我的的导师去世以后,师母接受了研究项目,在一次野外探险的时候,我竟然对师母产生了非分只想,而师母也看穿了我的意图,竟然举动投怀送抱,最后我坚持不下去和她发生了关系,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体验一辈子。
我是从事农业害虫生态研究的,主攻水稻鳞翅目害虫天敌引进可行性项目研究。我们的项目研究组扎驻在山里,带队的是秦方教授,也是我的导师,可是因为一次以外事故,我的老师去世了。而且这个项目若干年来没有进展,耗费了大量人力和资金,早成了所领导的一块心病;所以,项目组极有可能要解散。
我于是决定向远在省城的师母辞行,而恰巧在当天,师母竟已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驻地。师母明显地黑瘦了,丧偶的打击,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讲,是可想而知的。在我帮她整理秦教授住过的房间时,就担心她睹物思人要哭,她却很平静地把自己带来很多随行物品仔细摆放好,我很吃惊,她显然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。师母是所领导成员之一,此举难道意味着研究所决定存留我们项目组而且由她来接管?
时隔两年后,物种的高效繁殖科目研究获得成功。尽管只是其中的一项,无疑已看到了曙光。望着满天飞舞的赤眼峰,我那份高兴的心情进入疯狂,并兴冲冲地分派着组里人员到方圆百里之内的稻田进行跟踪观察。而且,还老咧着嘴告诉师母,成功不是任何人的努力,是运气,运气拨响了最意想不到的灵感之弦。对这些胡言乱语,师母只敲我个爆栗,并不跟着颠狂;我想,她是把喜悦藏在心里。
山区地情复杂,必须保证每个组足够的人数。只是最南端一个观察区成了我的心病,那里最远,实在派不出人去了。只一天,我就按捺不住了,告诉师母要独自一个人去那里考察。等坳不过我时,又说要跟我一起去。走了一上午我差不多瘫了,勉强到了枫树垭准备吃东西时,就看到师母背靠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嘻嘻地望着我笑,“臭小子,比蜗牛还慢,等你都一个钟头了。”
夜里,我们已睡下了。两个帐篷离的很近地并着,都点了蚊香。这种野地帐篷设计的很精巧,两头有窗纱,空气前后对流,在这闷热的山谷还能将就着入睡。我却睡不着,脑子里尽想着师母,想她的嘴,她的鼻子,她温和的声音。而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也都那么美,倘若没那些皱纹,就展示不出她那熟过头的美艳和沧桑;如果这些素养用在性事上,用在和我激荡缠绵,那在我疯狂的侵犯下,会怎样的哀怨无奈呢?
这个时候师母竟然转过身来还冲我微笑。没想到,这招竟然招惹到了师母,给师母壮胆了。她搂着我,叫了一声“宝贝”,我整个人都酥了。我紧张地捂着胸口,虽然是她主动的,但是我忽然想起去世的老师,制止了这件是情的发生。